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,保养得宜,一头长发束在脑后,身形高挑,穿着简洁利落,整个人看(kàn )起来很知性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听见这句(jù )话,容恒蓦地一顿,片刻之后,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,你见过她?
原来你知道沅(yuán )沅出事了(le )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(wǒ )想她也不(bú )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(zhàn )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(jì )续道:晚(wǎn )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(me )多年,一(yī )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张宏很快(kuài )领着她上(shàng )了楼,来到一间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之后,开口道:陆先生,浅小姐来了。
慕浅乐(lè )呵呵地挑(tiāo )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张宏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微微愣了(le )愣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(wǒ )想喝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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